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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源自细微处

——走进《欢欢的故事》
杨海信


  去年的那个秋日的这个黄昏,走出校门,转过一个弯,柔和的夕阳透过古槐的枝叶,天地一片清新。我看见一只白花花毛绒绒娇滴滴的小狗迈着细碎、轻巧、欢快的步子,一路小跑着,跟着我。我一回头看它,它就停下来,看着我。它的嘴巴张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爱的样子的确招人喜欢。我不禁想起了一只名叫“欢欢”的小狗。
  曾经,我也和许多国人一样对“狗”这一类动物没有好感。一提起诸如:走狗、狗腿子、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狗眼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词句,就联想到了某些人张牙舞爪摇头摆尾的丑态。加之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突然间咬过一次,更加对狗类有些恨之入骨了。
然而,在读完这一本《欢欢的故事》后,我也为自己的偏见感到惭愧,也促使我对自然界更多了一份认知,引导着我以爱的眼光和热情来面对生活。
  这的确是一本难得的好书,让我爱不释手——这是我参加第十八届紫香槐杯全国网络文学大奖赛得来的奖品,把我带入了一个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全新的世界。走进字里行间,总是怦然为之心动。
  歌德说过:“读一本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每一本好书,都有着它的过人之处。对于每一本好书,我们都应该“不厌百回读”,从而不断地提升自我。
  我以为,这本《欢欢的故事》自有其特别的“过人之处”,从内容和形式,从思想性和艺术性等方面,可谓好评如潮。我仅从以下五点浅谈一下个人的感受。
  一、封面引人眼球:一只可爱无比的小狗蹲在一个美丽的花环之中,憨态十足,若有所思。更有蓝底白字环衬扉页令人眼前一亮:“感人  一位大学校长的奇特情缘  有趣  一位医学硕士的专业观察  深情  一位文学作者的真诚抒写  沉思  一位文化学着的深度思考”说实话,这样的创意比起那些花里胡哨的拉扯几个名人“联袂推荐”之类的内容更具有亲和力,自然能够引起人们阅读的冲动。
  二、感情真挚、饱满、细腻,语言通俗、流畅、自如、生动:一看“前言”,我们自然而然地被作者的“情不能违,思难以禁”所感动。从第一章开始品读,一步一步地走进去,恍若进入了一个温暖、和谐、幸福的天地。你眼前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是娓娓道来,引人入胜。可爱的欢欢总是以“小女儿”的身份和姿态让你欲罢不能。比如作者的直抒胸臆“事实上,我认为由于欢欢是有灵性的,所以她就一定有深沉的爱,她就是爱自己的老爸,她就是想表达女儿的一片心意……”,而有些深情的叙述更能看出作者的真爱,当我读到“一时间欢欢的悲鸣和夫人的抽泣声交织在一起,也让我的心情变得极为沉重。但我还是强忍着……”的一时间,我也抽泣起来。
  三、图文并茂、结构严谨、形象不同凡响:在第一章前面的两张照片就表现出了欢欢的可爱以及作者和它的“父女”一般的亲近。当我们跟着作者的笔迹看着这一只藏獚在换了主人后,在进入一个新的家庭后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耐人寻味的表现,从“初识”到“永生”的十四年间,几乎和作者朝夕相处的每一个神态举止,都是丝丝入扣。足以看出作者和欢欢的眷眷深情,也表明作者特别深入细致的观察力。每两个章节之间的照片有机安排承上启下,和文字相得益彰。而且每一张照片都如此真切、自然,尤其位于第十九章“晚年”和第二十章“永生”之间的四张照片,更是情深意浓,催人泪下。这样的布局和那些矫揉造作的插图或者搔首弄姿的照片有着天壤之别。
  四、对比鲜明、说理透彻、比喻生动,表达方式有机交融,浑然一体,突出了富有现实意义的“这一个”。可以说,在每一章的记叙、描写、说明、抒情后面的议论都是发人深省的。比如在第三章“灵性”的结尾:“无论如何,欢欢的表现实在是一面镜子,是对我,对我的同胞,对我们现代人的警示: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尊严和气节吗?如果不在意这个,那人还能称之为人吗?”通过欢欢和我们的一些人类的对比,对当下一些人“气节意识的大大地损耗”给以有力批判,实在振聋发聩。还有,在第十一章“自觉”的结尾:“但只要人类还存留一点良知,冷静下来,理性地分析欢欢这样的动物所表现出的优秀品质,难道还不能给人类自己以深刻的启示吗?毕竟连动物都能做到的自觉,我们人类还有什么理由不能自觉地做到呢!”这样的反问和感叹对我们有些人在平时所表现出的无知、无序、无理等现状无疑具有着启示作用。这本散文集和传统意义上的寓言、童话不同,不虚构、不渲染、不夸张,真实、直接、“提笔未加思索”地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五、古今中外的资料化用巧妙,信手拈来,给人以更多的智慧和想象:读完本书,不仅可以感受到作者对欢欢一丝不苟的爱,由剪指甲、看医生乃至到出门工作、旅游以及对自己事业的发展等方面,能够看出一种人与动物之间相互的特别的爱,进而展开对社会现象的审视,表现出对世界的关切和终极关怀。作者本身就是一位具有渊博学识和大爱情怀的“杂家”,所以本书涉及到史学、医学、哲学、生物学、心理学、教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领域。比如“古圣人说,为了事业可以废寝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的确,为了事业,自己也长时间不在意自己自己生命的流逝,两鬓的斑白。当然也没有注意欢欢状态的变化,老衰的到来”。对此,我们完全可以体会到作者深厚的传统文化的积淀,也当然能够想象到他对事业的一腔深情。
  我们都知道,西北大学现代学院是一所潜力巨大、后劲十足的民办高校,其良性的发展与刘家全先生的治学理念有着必然的关系,与他的大爱情怀息息相关,与他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和精益求精的人生追求密不可分。英国作家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中说“写作见真我”。正是源于他对生命、对社会、对人类的关照和思考,他的事业必然生机勃勃,蒸蒸日上。而这一本让人回味不绝的《欢欢的故事》所传递出来的人文情愫实在是一笔极其宝贵的财富。诚如杜睿女士所言“如果说是大散文集,理应当之无。”。
  在这个冬天的夜晚,再一次捧起这一本散发着馨香的《欢欢的故事》,因为爱的扑面而来而暖意盈怀。我仿佛看见现代学院里的那一棵棵迷人的紫香槐正在积蓄着无限的能量,以无穷的魅力迎接着又一个醉人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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